


他坐在房间最远的角落里,读着一本叫做《微积分》的精装书。Terence 当时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。在见过他的两个兄弟之后,我和 Terence 一起去了他父亲的书房,经过简短的聊天,我开始对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孩进行评估。」


如果我发现老师讲的话题我很感兴趣,我可能会利用上课时间自己试验相关数学方法,可能是尝试替换老师在黑板上写的解答中的一些步骤,也可能是插入一些数字来找出特例和寻找范式。相反,如果我发现老师讲的话题太无聊了,那我会像其他觉得无聊的同学一样在课上涂鸦。无论是哪种情况,我都没有做过详细的笔记,也没有养成系统学习的习惯。
我能够模糊地回忆起这个领域的一个基本结论,但是无法准确地描述它,给出正确的证明,或者描述它可以用来做什么、与什么有关。我记得很清楚,主考官问的问题越来越简单,试图让我能够给出令人满意的答案;他们花了几分钟,例如让我推导拉普拉斯基本解。我一直没太留意调和分析在其他领域的应用,如偏微分方程和复分析(complex analysis),当我把波动方程的传播算子(propagator)用傅里叶乘子表示出来时,我根本没认出来它,也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。
当然,在这方面我并不总是成功,比如导师给我的第一个问题,我在拿到博士学位五年后才成功解决。不过,在研究生生涯的最后两年里,我写了一篇不错的论文,发表了一些文章,并开始了作为一名数学家的职业生涯。回想起来,那次失落的考试经历对当时的我来说,可能是最好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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